庚华茂
桓公入洛,過淮、泗,踐北,與諸僚屬登平乘樓,眺矚中原慨然曰:“遂使神州陸沈,百年墟,王夷甫諸人,不得不任其責”袁虎率而對曰:“運自有廢興豈必諸人之過?”桓公懍然作色顧謂四坐曰:“諸君頗聞劉景升?有大牛重千斤,啖芻豆十倍於牛,負重致遠,曾不若壹羸牸。武入荊州,烹以饗士卒,於時莫稱快。”意以況袁。四坐既駭,亦失色
锺涵逸
庾太尉風儀偉長,不輕舉止,時人皆以為假。亮有大兒數歲,雅重之質,便自如此,人知是天性。溫太真嘗隱幔怛之,此兒神色恬然,乃徐跪曰:“君侯何以為此?”論者謂不減亮。蘇峻時遇害。或雲:“見阿恭,知元規非假。”
锺离陶宁
湣度道人始欲過江,與壹傖道人為侶,謀曰:“用舊義在江東,恐不辦得食。”便共立“心無義”。既而此道人不成渡,湣度果講義積年。後有傖人來,先道人寄語雲:“為我致意湣度,無義那可立?治此計,權救饑爾!無為遂負如來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