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巧利
魏武嘗過曹娥碑下,楊脩從碑背上見題作“黃絹幼婦,外孫臼”八字。魏武謂脩曰:“解不”答曰:“解。”魏武曰:“卿可言,待我思之。”行三十裏,武乃曰:“吾已得。”令脩別記知。脩曰:“黃絹,色絲也,於為絕。幼婦,少女也,於字為妙外孫,女子也,於字為好。虀臼受辛也,於字為辭。所謂‘絕妙辭’也。”魏武亦記之,與脩同乃嘆曰:“我才不及卿,乃覺三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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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中郎年少時,江虨為仆射領選,欲擬之為尚書郎。有語王者。王曰:“自過江來,尚書郎正用第二人,何得擬我?”江聞而止。曰:‘選曹舉汝為尚書郎,幸可作諸王佐邪?’”此知郎官,寒素之品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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桓宣武少家貧,戲大輸,債主敦求甚切,思自振之方,莫知所出。陳郡袁耽,俊邁多能。宣武欲求救於耽,耽時居艱,恐致疑,試以告焉。應聲便許,略無慊吝。遂變服懷布帽隨溫去,與債主戲。耽素有蓺名,債主就局曰:“汝故當不辦作袁彥道邪?”遂共戲。十萬壹擲,直上百萬數。投馬絕叫,傍若無人,探布帽擲對人曰:“汝竟識袁彥道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