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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子问曰:“祭必有乎?若厌祭亦可乎?”孔曰:“祭成丧者必有尸,必以孙。孙幼,则使人抱。无孙,则取于同姓可也祭殇必厌,盖弗成也。祭丧而无尸,是殇之也。”子曰:“有阴厌,有阳厌”曾子问曰:“殇不祔祭何谓阴厌、阳厌?”孔子:“宗子为殇而死,庶子为后也。其吉祭,特牲。殇不举,无肵俎,无玄酒不告利成,是谓阴厌。凡,与无后者,祭于宗子之,当室之白,尊于东房,谓阳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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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奕作剡令,有壹老翁犯法,謝以醇酒罰之,乃至過醉,而猶未已。太傅時年七、八歲,箸青布褲,在兄膝邊坐,諫曰:“阿兄!老翁可念,何可作此。”奕於是改容曰:“阿奴欲放去邪?”遂遣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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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子吊于负夏,主人既祖,填池,推柩而反之,降妇人而后行礼。从者曰:“礼与?”曾子曰:“夫祖者且也;且,胡为其不可以反宿也?”从者又问诸子游曰:“礼与?”子游曰:“饭于牖下,小敛于户内,大敛于阼,殡于客位,祖于庭,葬于墓,所以即远也。故丧事有进而无退。”曾子闻之曰:“多矣乎,予出祖者。”曾子袭裘而吊,子游裼裘而吊。曾子指子游而示人曰:“夫夫也,为习于礼者,如之何其裼裘而吊也?”主人既小敛、袒、括发;子游趋而出,袭裘带绖而入。曾子曰:“我过矣,我过矣,夫夫是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