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廖鸿彩
客有問陳季方:“足下家君太丘,有何功德,而荷天下重名?”季方曰:“吾家君譬如桂樹生泰山之阿,上有萬仞之高,下有不測之深;上為甘露所沾,下為淵泉所潤。當斯之時,桂樹焉知泰山之高,淵泉之深,不知有功德與無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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炮:取豚若将,刲之刳之,实枣于其腹中,编萑以苴之,涂之以谨涂,炮之,涂皆干,擘之,濯手以摩之,去其皽,为稻粉糔溲之以为酏,以付豚煎诸膏,膏必灭之,巨镬汤以小鼎芗脯于其中,使其汤毋灭鼎,三日三夜毋绝火,而后调之以酰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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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景純過江,居於暨陽,去水不盈百步,時人以為近水景純曰:“將當為陸。”今沙,去墓數十裏皆為桑田。其詩:“北阜烈烈,巨海混混;壘三墳,唯母與昆。”8王丞相令郭璞試作壹卦,卦成,郭意色惡,雲:“公有震厄!”王問“有可消伏理不?”郭曰:“駕西出數裏,得壹柏樹,截斷公長,置床上常寢處,災可消。”王從其語。數日中,果震粉碎,子弟皆稱慶。大將軍雲“君乃復委罪於樹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