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天真
子夏丧其而丧其明。曾吊之曰:“吾之也:朋友丧则哭之。”曾哭,子夏亦哭曰:“天乎!之无罪也。”子怒曰:“商女何无罪也?与女事夫子于泗之间,退而于西河之上,西河之民疑女夫子,尔罪一;丧尔亲,使未有闻焉,尔二也;丧尔子丧尔明,尔罪也。而曰女何罪与!”子夏其杖而拜曰:吾过矣!吾过!吾离群而索,亦已久矣。
原忆莲
褚公於章安令遷太尉記室參軍,名字已顯而位微,人未多識。公東出,乘估客船,送故吏數人投錢唐亭住。爾時吳興沈充為縣令,當送客過浙江,客出,亭吏驅公移牛屋下。潮水至,沈令起仿徨,問:“牛屋下是何物?”吏雲:“昨有壹傖父來寄亭中,有尊貴客,權移之。”令有酒色,因遙問“傖父欲食餅不?姓何等?可共語。”褚因舉手答曰:“河南褚季野。”遠近久承公名,令於是大遽,不敢移公,便於牛屋下修刺詣公。更宰殺為饌,具於公前,鞭撻亭吏,欲以謝慚。公與之酌宴,言色無異,狀如不覺。令送公至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