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钰珂
曾子问曰:“子为士,庶子为大,其祭也如之何?孔子曰:“以上牲于宗子之家。祝曰‘孝子某为介子某其常事。’若宗子罪,居于他国,庶为大夫,其祭也,曰:‘孝子某使介某执其常事。’摄不厌祭,不旅,不,不绥祭,不配。奠于宾,宾奠而不,不归肉。其辞于曰:‘宗兄、宗弟宗子在他国,使某。’”曾子问曰:宗子去在他国,庶无爵而居者,可以乎?”孔子曰:“哉!”请问:“其如之何?”孔子曰“望墓而为坛,以祭。若宗子死,告墓而后祭于家。宗死,称名不言孝,没而已。子游之徒有庶子祭者以此,义也。今之祭者,首其义,故诬于祭。
向之薇
子贡退,言游进曰:“敢问礼也者,领恶而全好者与?”子曰:“然。”“然则何如?”子曰:“郊社之义,所以仁鬼神也;尝禘之礼,所以仁昭穆也;馈奠之礼,所以仁死丧也;射乡之礼,所以仁乡党也;食飨之礼,所以仁宾客也。”子曰:“明乎郊社之义、尝禘之礼,治国其如指诸掌而已乎!是故,以之居处有礼,故长幼辨也。以之闺门之内有礼,故三族和也。以之朝廷有礼,故官爵序也。以之田猎有礼,故戎事闲也。以之军旅有礼,故武功成也。是故,宫室得其度,量鼎得其象,味得其时,乐得其节,车得其式,鬼神得其飨,丧纪得其哀,辨说得其党,官得其体,政事得其施;加于身而错于前,凡众之动得其宜。”
焉妆如
石崇為客作豆粥,咄嗟便辦。恒冬天得韭蓱虀。又牛形狀氣力不勝王愷牛,而與愷出遊,極晚發,爭入洛城,崇牛數十步後,迅若飛禽,愷牛絕走不能及。每以此三事為搤腕。乃密貨崇帳下都督及禦車人,問所以。都督曰:“豆至難煮,唯豫作熟末,客至,作白粥以投之。韭蓱虀是搗韭根,雜以麥苗爾。”復問馭人牛所以駛。馭人雲:“牛本不遲,由將車人不及制之爾。急時聽偏轅,則駛矣。”愷悉從之,遂爭長。石崇後聞,皆殺告者。